她想要往后退,被他大手抓回來,掐腰固定她的臀,動作干凈利落——她扭動雪白的身體,渾身肌肉崩得緊緊的。“笙笙,你是我的。”池言西兇猛動作的同時也不忘重復這句話。余笙抗拒的力道漸漸減輕,沉浸在他制造的浪潮里。一番接一番,她虛脫地躺在床上。手銬打開,她卻又被翻過身去,她受不了地求饒,可身后的男人根本不聽。折騰了幾個小時,她渾身的骨縫發酸,整個人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池言西將她抱到浴室里清洗干凈,將她擦干,然后放回到床上。他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去了衣帽間。穿戴整齊后,一身修身黑西裝的男人站到床前。長指撥開她的濕發,他眼底閃爍著某種即將割舍的心疼。慢慢收回手,手背上的青筋因為克制凸起得略微明顯。一會兒后,他緩緩沉步離開了房間。破舊的工廠里,煙塵味道很大。蕭景瀾從劇痛中蘇醒,抬頭就看到坐在正前方的男人。受到藥效影響,他的視線剛開始不是很清晰,隨著清醒時間的延長,他看清了男人的臉。“.......池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