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間,又看了看走廊另一端,剛剛走出的那間房,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壓著,沉悶得呼吸不順。本以為是池言西趁人之危,沒想到竟然是自己迷迷糊糊走錯了房間。“裴檸?”見她在那發(fā)呆,女領導擔憂地叫了她一聲,關懷的問,“真的沒醒酒啊?不然我讓她們送點解酒藥過來?”余笙拉回思緒,搖搖頭,“我沒事,要不進去看看你的包在不在吧?”“好。”兩個人站在門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領導哭笑不得地問,“你該不會昨天出來的時候房卡也沒拿吧?”余笙,“......”最后是服務生過來開的門。余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女領導打了聲招呼,便趁著天亮之前離開了。這邊余笙剛上電梯,旁邊的電梯門就開了。宋淮走出來的時候,余笙正低頭看手機,兩個人沒看到彼此,電梯門便已經合上。他回到池言西所在的套房,床上的人還沒醒。連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他的精神一直處于高壓狀態(tài),現(xiàn)在疲乏得很。宋淮去浴室沖了個澡,便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睡下了。翌日,快九點,池言西才醒過來。刺目的光線讓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他像是想到什么,凌厲的雙眸猛地睜開,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