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次床笫間太過激烈,她幾乎很少在他面前哭。現在情緒平靜下來,她突然覺得有點尷尬。“你今晚不走嗎?”池言西站在床邊擦頭發,聽到她這么問,偏頭看她。她的眼睛紅紅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你希望我走?”余笙別過頭,沒說話。她不想依賴他,但此刻卻說不出口讓他走的話。習慣了她逞強別扭的樣子,他沒有拆穿她,主動找了個理由留下,“明早去國際會議中心,這里離那比較近。”余笙輕輕的嗯了一聲。這時,門上傳來幾下敲門聲。他隨口說了句進。一個年輕的小護士走了進來,“余小姐,該換藥了。”她的眼睛不經意地瞥到池言西清冷俊美的臉,心神一蕩,再往下是他寬肩窄腰的身材和賁張的肌肉,不禁臉紅起來。池言西皺了皺眉,去了浴室。余笙對這種場面早就習以為常了,很難有女人會抵抗得了池言西的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