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以為劉凱是找她問助學金的事，開門見山說：“我問了研辦那邊的老師，有兩個私人助學金你能申請，不過......聽說競爭很激烈，但我個人還是建議你試試，你也很優(yōu)秀，不要錯過機會。還有，你研一沒有辦理助學貸款，這學期可以補辦，具體要交什么材料，一會兒我把通知發(fā)給你。”

“謝謝你，沫姐，”劉凱撓撓頭，“不過我找你不是問這些事。”

“那你找我......”周沫疑惑。

劉凱想了想說：“雖然不是助學金的事，但......也是想對你說句謝謝......陪我去警察局，剛才說請大家吃飯，你提議組里聚餐，是擔心我花錢吧？”

周沫微微一笑，她的確是這個想法。

劉凱本來經(jīng)濟壓力就大，請大家吃飯無異于雪上加霜。

“聽說你最近又搞了一份兼職，做什么的？”周沫怕他再像之前一樣被人騙。

“文字編輯，給科研公眾號寫方法學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