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都佩服當時的自己,”韓沉說:“我現在都沒想通,當時怎么能那么有定力制止你。要放現在......根本做不到。”別說做不到,哪怕周沫沒有當時那種生澀的蓄意“勾引”,單單只是洗完澡出來,睡衣薄了點勾勒出她錯落有致的玲瓏曲線,欲望就如噴發的火山,霎時間山崩地裂,只求一場抵死纏綿。車子停在“逐鹿中原”停車場。兩人沒下車。車里氣氛曖昧。韓沉為“贖罪”,到地方后,沒讓周沫下車,美其名曰“賠她一場風花雪月”。還好他停車的地方偏,沒什么人。兩人帶著或深或淺的呼吸的唇分離,周沫已然渾身無骨,韓沉抱著她,唇不舍得離開,又淺淺撅住她唇角。“這次沒逗你,”韓沉問:“繼續?”周沫羞憤,頭埋在他肩窩,秀拳砸一下他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