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還能怎么瞞?瞞著她就能解決問題了?”顯然不能。梁東巖擔心地看著他,“需要我去說?”韓沉:“不用。我自己告訴她。”梁東巖微微抿唇,神色擔憂,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韓沉拖著沉重的身體,重新走進殯儀館。他走的每一步都帶著枷鎖,每一步仿佛都能留下血淋淋的腳印。那一刻,他像極了犯人,而殯儀館,就是審判他,對他行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