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鴻德更是羞愧難當。 周沫此刻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把他身上的偽裝也好、皮肉也好,一刀刀地割下來。 哪怕此刻的他已經鮮血淋漓。 可即便這樣,韓鴻德還是只能忍著,事關韓家的未來,已經不是保不保韓澤一個人的事了。 如果棄了韓澤,能換韓家全體無恙,這也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韓鴻德擰眉,正色道:“如果你想,我們可以同意讓韓澤放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