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是被人欺負,也比跟著你被你作賤的好!”罵完這句話,她頓時一口氣舒坦了。只是霍司爵目光嗔怒,似是火山欲要爆發。 他盯著南枝那張倔強的臉,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南枝倒吸一口冷氣。 她神色不變,誓要把今夜受到的屈辱還回去。 “我說,和誰在一起,都比跟你在一起好!” 南枝嘴角挑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嘲笑,諷刺:“說到底,三年的無性婚姻,說不定是你不行。” “有病就去治,強撐著一張臉有用么?” “也只有顧明溪那樣的女人才會不惜手段地討好你。” “霍司爵,我今兒就和你說明白了,你——” “我南枝瞧不上。” 她眼睜睜地看著霍司爵徹底寒了臉,硬朗的五官因為他的冷俊又多了一絲寒意。 “你別后悔。” 霍司爵說完這句話,南枝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可怕。 她還要再說些什么,就見霍司爵這張臉越來越貼近,越來越清晰,生生和自己貼到了一起。 唇,被吻得發麻。 南枝雙手下意識緊緊抓住了床單,大腦一邊空白。 他粗魯又急促,毫無技巧,只有攻略與侵占,一遍又一遍的舔舐著女人的唇,撬開貝齒,占領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