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一切真相大白。

    大概是秦寒霜在對墨老爺子動手之前就已經想到了要去將監控視頻全都銷毀掉了。

    所以在和墨老爺子對峙的時候，她根本沒有下意識地去躲避監控攝像頭。

    因此，女人那張面容姣好的臉毫無保留地，完完全全地出現在了監控畫面里。

    而且墨家老宅的監控是帶有錄音功能的。

    秦寒霜和墨老爺子的每句話，都被監控視頻完完整整地錄了下來——

    “老不死的，你也別怪我心狠，之前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我也沒想過對你動手。”

    “你錯就錯在，不應該知道小舟的真實身世，也不該知道我當年是從唐星挽那里將孩子偷出來欺騙墨北蕭的。”

    “現在江以安被你安排離開了榕城人在機場了，我現在把你殺了，你猜猜你死了之后，你的好孫子，會選擇相信我，還是相信江以安呢？”

    “別忘記了，在墨北蕭眼里，我可是在五年前，辛辛苦苦地將他兒子從死人堆里救出來的恩人！”

    視頻中秦寒霜說這些話的時候，墨老爺子已經從二樓摔到了一樓。

    老人家身下有血不停地滲出，他整個人也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指著秦寒霜，不停地喘著粗氣。

    即使聽不清楚老人家喘息的聲音，但從視頻高清的畫面中，也看得出來，墨老爺子此時已經只有進的氣兒，沒有出的了。

    可即使這樣，抬眼還是瞪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秦寒霜的方向，嘴巴不自覺地動了動，像是想說什么。

    秦寒霜勾唇，優雅而又緩慢地從樓梯上走下來。

    一邊走，還一邊用酒精濕巾擦掉了樓梯扶手上所有她觸碰過的地方的指紋。

    最后，女人停在了老爺子面前，蹲下身來側著耳朵似乎在聽他的的話。

    半晌，秦寒霜笑了起來，聲音里帶著嘲諷：“你說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