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炎不是白癡,可柳輕舞明顯把他當白癡對待。柳輕舞這種人,絕不可能跟江炎和解,她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她的眼里根本沒有江炎。之所以把江炎約出來,多半是為了報復。江炎心知肚明,卻不戳破。他倒想看看,柳輕舞要耍什么把戲。傍晚時分,柳輕舞的紅色保時捷停在白氏公司樓下。江炎隨意換了套休閑裝,便坐上了車。柳輕舞戴著墨鏡,化著妝,看起來的確美麗,不過身材與氣質,卻比白霜雪稍微差了些。她只掃了眼江炎,輕輕一笑,沒有說話,踩動油門朝城南郊駛去。江炎也不做聲,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位,像是在靜靜的等待著什么。如此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緩緩在一處莊園前停下。此刻莊園掛滿白帆,地上還有大量黃紙,大門兩側盡是白色的花籃。“你說的有個局,該不會是靈堂的局吧?”江炎看了眼莊園,微微皺眉道。“這不算局嗎?”柳輕舞冷冽一笑:“江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知道。”“白癡就是白癡,今天是四月一號,愚人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