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內一片歌舞升平。南省的貴婦名媛及西裝得體的成功人士們,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推杯換盞,談笑風生。氣氛尤為融洽。“鶴老,先前之事,都是我的過失,我該向您敬茶道歉,正好,我在內堂設了個茶局,若是不棄,可否到內堂一敘?”到了宴會現場,雁長柏立刻側首誠懇的說道。歐陽鶴眉頭一皺:“只請我一個人嗎?”“當然。”“那我朋友怎么辦?”“鶴老,這位先生也不是小孩了,他在這有吃有喝,還怕走丟不成?更何況,荊大師也來了!您不該去見見荊大師嗎?”雁長柏壓低了嗓音。“什么?荊大師?”歐陽鶴像是聽到極不得了的名字,老臉頓變。“荊大師可是一直念叨著你呢!”雁長柏再是說道。這回歐陽鶴不淡定了,他陷入沉思,似是猶豫不決。“鶴老,你要是有事,就去吧。”江炎淡淡說道。歐陽幾步上前,把江炎拉到一旁,低聲道:“江先生,我懷疑雁長柏故意將我支開,好對您下手,如果我走了,他們刁難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