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化妝好看嗎？”

    這是小青梅問的第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還不算難回答，在秦陽看來，小青梅化不化妝都是好看的，所以他點了點頭：“好看。”

    于是死亡問題隨之而來——

    “我化妝和不化妝有什么區別呀？哪個更好看一些？”

    這個問題對于秦陽來說，就是實實在在讓他頭疼了。

    他是真的看不出來有什么區別，好像就是臉白了一些？嘴唇紅了一些？眼睛看起來更大了？

    但即便他心里是這么想，卻也是知道不能將這答案說出來的。

    哪怕他不清楚最好的答案是什么，那也知道這樣的回答一定不會讓女生開心，所以他就有些糾結，這到底該怎么回答，才是滿分答案呢？

    而這種思索在童婉畫看來，卻誤以為是不好看。

    她抿了抿唇，頭也不由低下去了些：“是不是不好看呀？我可能不太適合化妝吧，而且..而且好像這個是舞臺妝，會化得濃一些，我...那個……”

    “沒有，”

    秦陽及時打斷了小青梅的自我懷疑，失笑道，“很好看，是我的問題。”

    童婉畫有些疑惑：“你的問題？”

    秦陽點頭，撓了撓頭道：“我覺得都很好看，而且，有些分辨不出來。”

    面前少女的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像是很吃驚的樣子。

    秦陽多少還是要些面子的，找補說：“可能也是看得太少，所以才覺得都差不多，多看看就好了。”

    然而沒想到小青梅卻是搖頭：“不是這個，是之前新月和我說男生都分不出來這些，我還以為是假的呢，我和她說你一定看得出來，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