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凌煙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失望至極。

    “從我生下來之后，她就只讓我叫她師父，從未盡過一天母親的職責(zé)，若她真的有苦衷，只怕是無法名正言順地殺了我，殺了我這個(gè)魔種！”

    凌煙的語氣擲地有聲，心神憤怒。

    一提起凌千羽，她的心中好似刀絞般，疼痛難忍。

    這......

    秦牧盡力想著對(duì)策，至少先將她安撫下來，拖到自己離開才行。

    不遠(yuǎn)處的凌千羽聽到女兒的聲音，眼角流下一滴清淚。

    “煙兒，為娘在你眼中，便是如此嗎？”

    她嚴(yán)苛，甚至將凌煙獨(dú)自一人留在這凌煙閣，都是為了能夠讓她活下去，倘若這件事情被外人知道，林煙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

    “我相信羽王肯定有她不可說的理由。”

    “天底下沒有不愛女兒的母親！”

    秦牧義正言辭道，語氣堅(jiān)定。

    “那是什么理由？”

    “你告訴我是什么樣的理由，讓她將我囚禁在這凌煙閣，二十年，對(duì)我不聞不問，甚至，用盡各種磨難折磨于我。”

    凌煙想不明白。

    秦牧略微沉思，這個(gè)凌千羽怕是沒他想象的那么簡(jiǎn)單，而且那些男寵，似乎從未近過她的身，好像只是一種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