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有團火,不泄不行。 “下流……” 商晚晚從床上爬起來想離開,霍東銘攥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回來,欺身上前將她壓在身下。 “你說的是誰?我下流,柳言書能讓你舒服嗎?你跟他做就不覺得他下流?” 霍東銘腦子里全是商晚晚今天在柳言書面前那楚楚可憐的畫面。 他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忍住沒有將柳言書碎尸萬段。 商晚晚聽她將自己說得如此不堪,怒從心起,揚手給了他一耳光。 霍東銘在商晚晚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這三年對他言聽計從,不要說違背他的意思,就連大聲說話都不曾。 為了柳言書,她居然出手打了他。 “霍東銘,我還是那句話,別以為你齷齪,別人也跟你一樣不要臉。” 霍東銘對她的回答并不滿意,他將她捉回來,撕開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落地窗冰冷的玻璃上。 一股寒意從她雪白的后背穿過,商晚晚倒抽了口涼氣,還沒等商晚晚過多思考,他伸手撈起她長裙下擺,將手探了進去。 “那你告訴我,你跟他發生了什么。今天一早他就在你閨蜜家,昨晚你們倆睡了?” 霍東銘咄咄逼人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吃醋的丈夫。 商晚晚直覺他瘋了。 在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