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 霍東銘嗓音像含了口熱沙子,嘶啞到不行。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伊夏雪會登堂入室,還躺在了他們房間的床上。 “霍東銘,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更不想見到你的人。你太臟,太無恥了。 外面幾百塊的酒店鐘點房多的是,你為什么一定要對我殘忍,將這種女人帶到家里,在我們的床上鬼混? 是不是你們這些出軌的男人就喜歡玩刺激,玩變態游戲。我求求你,做個人吧。帶著你的女人馬上消失……” 她以手捂唇,胃里陣陣犯惡心。 伊夏雪戲做全套。 “明明這里是東銘的家,消失的不應該是你嗎?” 委委屈屈的話從伊夏雪嘴里說出來很軟糯,然而殺傷力卻是百分之百。 商晚晚氣得發抖,順手操起房間的古董花瓶對著霍東銘砸了過去。 “呀——” 伊夏雪以為商晚晚是沖自己來的,嚇得躲在了霍東銘身后。 霍東銘連躲避都沒有,任花瓶砸在了自己腦門上,鮮血直流。 商晚晚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 不知要如何應對這種局面的霍東銘在商晚晚眼里看來,是在用生命維護他身后的女人。 如此驕傲的男人,連頭都不愿低一次,卻死死地護著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