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東銘點了支煙,唇邊勾著冷硬又無情的弧度。 “有——” 她不知道霍東銘為什么突然提這個。 “我吩咐你的事你辦不了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換個秘書。” 安瀾如墜冰窖,從頭涼到腳。 她以為是商晚晚告了狀,由心的倔強令她梗直了脖子,言語里盡是委屈與不服。 “我知道霍太太看我不順眼,她上次就說她有霍總您任免的投票權,我也知道這不是霍總的意思,商晚晚是霍太太,她要真想趕我走,我無話可說。” 霍東銘面容越發的沉了下來。 “我說的是伊夏雪的事,你往哪扯?” 安瀾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怕霍東銘問罪,干脆狡辯起來。 “霍總對伊小姐的感情我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上次不過是生了伊小姐的氣,我沒有把伊小姐送走,是怕霍總你反悔。 畢竟美國離東市不是幾十或者幾百公里,是千里之外。伊小姐一旦出去了,要回來各方面的手續辦起來很麻煩……” 她沒說完,霍東銘直接截斷了她的自以為是。 “這么說你還是為了我考慮?” 霍東銘鼻底發出冷哼:“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誰讓你隨便更改我的決定的?” 安瀾傻眼了。 難道就為了那個商晚晚,霍東銘要把她和伊夏雪都轟得遠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