蟉商晚晚想到了路哲。 那種東市頂尖的律師,他一句話就外派美國三年都不能回來。 喬盛集團她不知道是什么來頭。 但這兩年新起來的公司再強悍也弄不過霍東銘。 只手遮天四個字在他這里不是四字成語,更不是形容詞。 商晚晚身體顫了一下。 霍東銘居高臨下看著她,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他唇角貼著她:“我不會勉強你,更不會強迫你。有些事你自己理清楚。” 商晚晚被他嚇得不輕,霍東銘雙手微綣,抽了身。 他拿了外套拉開房門走了。 扔下商晚晚癱坐在地,捂著狂跳的胸口,心驚不已。 此時她才明白霍東銘的可怕。 霍東銘同意離婚,不代表離婚了她就是自由身。 如果她試圖跟他以外的男人接觸,不管是誰,牽扯到男女感情的,他一律抹殺。 商晚晚身體如墜冰窖,從頭涼到腳。 黎落下午直接來了她家。 張媽認識她是太太的朋友,很自然的開門迎了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