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什么事,說。” 他不想跟她浪費口舌。 秦萌淡笑,斂著眸子輕聲道:“霍少,我還是處……” 霍東銘眼角的冷意能粹出冰:“你是說這種穿透明真空裝的勾人技倆是一個處天生就會的?真是處,那膜花了不少錢吧。” 他的三言兩語立刻比將秦萌剝光了放在大庭廣眾下還更不堪。 因為他的語氣,根本就不在乎。 秦萌舉著酒杯,美眸微慍地看他。 “我以為霍少至少是個解風情的人。” 霍東銘唇角含著譏屑,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他交疊著雙腿,看人的眼神像是能將人拆骨剝皮看透了。 秦萌情不自禁的寒意腳步生,下意識拉攏了微敞的衣服,并不著痕跡的系上結。 霍東銘從走進這個門到跟她眼神交匯,聊天,這十幾分鐘里就沒看過她脖子以下,她自導自演了一場春宮戲,但很明顯霍東銘并不買帳。 “風情?” 霍東銘此時才緩緩目光下移,可惜只停了一秒立刻斂眸,發出一聲嗤笑。 他從口袋里掏了一盒煙,叨了一根在嘴里,點火輕輕吸了一口朝天悠然吐了個煙圈。 “我對搓衣板沒興趣。” 秦萌白晳的臉瞬間充血,紅得連血絲都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