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萌上了車,兩個女警一左一右地押著她。 然而,她卻笑了。 霍東銘,還有半個月了。 兩個孩子毒性一旦發作,沒有她的血,他們就別想活了。 秦萌坐著坐著就笑了,而且笑很大聲。 “閉嘴,你笑什么。老實點?!?br/> 女警們摁住秦萌,可她就是止不住的笑。 用陰森的口吻對著警察。 “我知道是霍東銘干的,他想讓我死對不對,沒關系,你們幫我轉告他。如果我死了,他兩個孩子也活不成了?!?br/> 她秦萌不是傻子,她知道霍東銘的本事也知道他輕輕松松就能像對待螞蟻一樣將自己捏死。 可是,她是不會坐以待斃的。 笑完,她便開始沉默。 如果霍東銘在這半個月內殺了她,她也同樣能讓他兩個兒子陪葬。 這筆生意,真劃算。 就算自己死了,也能讓他與商晚晚這對狗男女下半生在痛苦與悔恨中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值了。 霍東銘帶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等到那邊將秦萌繩之以法的消息傳過來,他才停止了手里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