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辛苦你了，但你不是我的下人，這些我都能自己來。”

雖然他還坐著輪椅，但東西馬車上都有，他總不能和廢人一樣。

“以前我都是這么照顧你的。”

桃娘又紅了眼，這動不動就流眼淚倒是和宋大娘子有些相似。

“對不起，我有些不太適應。”

姜紹文小心翼翼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姜綰，感受到他的視線，姜綰眉心微蹙。

“姐姐。”

就在這時候，和元元玩了一會兒的平安忽然來到他們面前。

“你好些了嗎？”

姜綰語氣溫柔了幾分，平安是個懂事的小孩，她挺喜歡他。

“謝謝姐姐，我好很多了。”

平安有點害怕坐在姜綰旁邊的宋九淵，姜綰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肘。

“你別板著個臉，怪嚇人的。”

“我沒有。”

宋九淵委屈，只是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嚴肅，他才沒有針對小孩。

“姐姐，我娘真的很喜歡爹爹。”

平安垂著腦袋，聲音細若蚊鳴，“這幾天我娘每天晚上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