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葛為民，哪里來的一億兩千萬？

    昨天晚上打過來的？

    昨天晚上他干什么了？

    好像方躍進請他和葛為民喝酒，然后訴苦，說通江實業，遇到問題了，想要把瀚海集團跟司氏集團合作的報酬，提前預支給他？

    最開始要兩個億，然后一億五千萬，最后是一億兩千萬？

    可瀚海集團賬上，哪有這么多錢？

    現在的瀚海集團，全靠瀚海天下城一個項目，能勉強回款，維持運轉。

    再之后，他就不記得了，好像是喝完酒散場，他就斷片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在家里了。

    中間發生了什么，去了哪，干了什么，他是一概記不清了。

    這一億兩千萬，是葛為民從哪淘弄來的？

    “葛總來了嗎？”

    程華看向女秘書。

    女秘書想了想，點了下頭：“來了，葛總一早就到了。”

    程華站起身，拿著文件就要朝著葛為民的辦公室走去，但走了幾步，他又退回來，把手伸進女秘書解開的襯衫里，狠狠地掏了一把，捏的女秘書嚶嚀一聲。

    程華笑了笑，這才走出門。

    葛為民辦公室里，他戴著眼鏡，看了看公司的各項報表，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程華走了進來。

    葛為民看了他一眼，摘掉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