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選吧……”

    司學忠眉頭緊鎖，咬緊牙關，覺得這群人無恥至極。

    不過也是，一群為了錢賣命的屠夫，能讓他們講什么仁義禮智信？

    “好，我打……”

    司學忠接過電話，他沉思良久，半晌，還是撥通了給司瑤的電話。

    站在會議室門外的走廊里，司學忠沉默著，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過了幾秒，電話才被接通。

    “喂，爸？”

    司瑤聲音平靜，一切如常，就好像父女倆正常的對話。

    司學忠微微一笑，開口：“瑤瑤，吃飯了嗎？”

    司瑤也笑了起來。

    “吃過飯了，爸，你在公司呢？”

    司學忠笑道：“對，在公司上班呢，你好好在家待著吧。”

    “對了，把電話給楊青。”

    司學忠說著話，從電話那頭，能聽見司瑤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青叔……”

    “青叔！”

    她叫了兩聲，卻沒聽見回復，無奈之下，只能拿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