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了揚拳頭，“姐可是黑帶。”

“哦？”郭達上下掃視了秦錚錚一眼，“就你這細胳膊嫩腿的，還黑帶？我看什么帶都不是。”

“……”

秦錚錚確實不會跆拳道，這樣說只是為了撐面子。

她脖子往前一梗，有耍賴的趨勢，“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和我哥小女生計較？有本事等清漪醒來，你當著她面揍我一頓。”

郭達：“……”

女人這種生物。伶牙俐齒確實讓人會無言。

……

夜晚，沉寂下來。

除了窗外的霓虹燈還在閃爍，路上的車燈比白日里少了一半。

季凌熙坐在床邊的位置吹著涼風，神情上有說不出的落寞。

顧清漪已經睡了一個月多一個星期了，明天就是一個新星期的開始。

這段時間，他除了給顧清漪擦洗以外，大多數的時間都是陪著顧清漪說話的，偶爾有公司緊急任務也是他盡力壓縮了時間處理。

如果顧清漪再不醒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下去。

這種漫長的等待，真的會讓一個人的心變得焦灼。

顧亦樂白天也會來醫院，到了下午五六點的時候會有司機將他接回去睡覺，第二天再過來。

顧清漪昏迷不醒后，顧亦樂對學習認真了許多，跟在季凌熙身邊，他也會時不時的參與合同的討論。雖然他根本聽不懂，甚至那些字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但他還是要跟在季凌熙身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