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瑤笑了，聲音有些瘋狂。她紅著眼眶看著顧清漪的目光有些猙獰，就像地獄里的魔鬼那般，深沉的、鬼魅的、森冷的看著她。

“顧清漪，你到底有什么好？讓他對你念念不忘，甚至不在意過去的三年還愿意跟你結婚？”

顧清漪一震，不明白她的話題怎么扯在了季凌熙身上。

不過，借著季凌熙的身份和愛意，她又可以好好的打擊她一番，讓她不要肖想她不該想的。

“因為他愛我，從身體到靈魂，他只愛我一個。”

對，季凌熙就只愛她一個。

所以，對她格外的縱容。

無論是上學時期，還是三年后顧清漪的回國。

顧青瑤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憐，從骨子里透露出的那種可憐。

她自認為愛季凌熙不比顧清漪少，也不比顧清漪晚，偏偏那個男人的目光永遠都只在顧清漪身上。

見她舉目無神的樣子，顧清漪便覺得一陣暢快。原諒她現在內心的扭曲，只要一想到她的家庭因為顧青瑤和顧平支離破碎，她就恨不得上前去咬上幾口泄憤。

若說她有報復的想法，其實不然，她只是想看當顧青瑤了解她知道她做過的所有事，顧青瑤會是種什么表情。

現在，她看見了。

很失望，因為和瘋子無意。

顧清漪，不喜歡和瘋子說話。

她指著顧青瑤的方向，手指白如削蔥根，從指根到指尖都是一水兒的嫩白，細膩潤滑的還帶著反光。

“你要的人在那里。”

警察看了顧青瑤一眼，抓了人，點頭哈腰的同顧清漪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