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藝術家，都有自己的脾氣，陳照自然不能依仗著薄氏集團，家大業大，就去強買強賣。

    陳照結束與薄妄川的通話后，便拎著一箱燕窩摁響賈院長家的門鈴。

    門鈴響了好了一陣兒，賈院長才披著一件披風，緩緩走了出來。

    她詫異地看向陳照，恭敬且溫聲道：“陳特助，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么？”

    “賈院長，我來是想知道領養小蘋果的夫妻，是何人？”陳照也沒有拐彎抹腳，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來意。

    賈院長淡淡地瞄了一眼陳照手里的燕窩，不緊不慢道：“陳特助，按著福利院的規定，領養的夫妻，我們是需要保密的，我如果告訴你，領養對象是誰？這違反了我們福利院的規定。”

    陳照見賈院長這般敷衍自己，便態度強硬道：“賈院長，我們只是把小蘋果和小柚子寄養在向陽花福利院，根據我們當初簽的寄養協議，你們在讓其他人領養小蘋果時，有告之我們的義務......”

    賈院長冷聲打斷陳照這話，直接將這件事，推的一干二凈。

    “陳特助，我不知道什么寄養協議，就算真的有這樣的一份協議，那也不是我經手的。”賈院長一副不欲多談的送客模樣，“你如果有任何異議，可以根據協議起訴我們向陽花福利院，但我作為福利院的院長，肯定是為小蘋果著想，與其小蘋果在福利院無父無母的長大，我寧愿讓小蘋果像一個普通孩子一樣，擁有普通孩子擁有的幸福，如果你沒別的事，請離開！”

    陳照微微擰眉，冷聲問道：“前任院長難道沒有把小蘋果和小柚子寄養協議的事，告之于你？”

    “陳特助，我之前的那位陳院長，得了老年癡呆很多年了，有許多事情忘記告訴我，這也是很正常的事。”賈院長的話音也溫和一軟，語氣也柔和了不少，“你若是想要知道領養小蘋果的那對夫妻的身份，我建議你可以向我的上級部門提出申訴，只要有上級部門的指示，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打擾了。”

    陳照將燕窩擱到賈院長面前，轉身上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