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如同天鵝一般的脖子,被薄妄川緊緊地掐住,她蒼白無力的解釋道:“我沒有。” 薄弈是她的兒子,她怎么會舍得拿薄弈來威脅薄妄川? “葉傾心!” 薄妄川幽深眼眸里的殺意,化成一張無形的網(wǎng),牢牢地將葉傾心籠罩在其中。 “你最好沒有!否則......” 薄妄川稍一用力,葉傾心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仿佛要被掐斷了似的。 她無力的捶打著薄妄川的手臂,好一會兒,薄妄川才高抬貴手放開葉傾心,冷漠至極的看著宛如瀕臨溺水的人一般絕望無形的葉傾心。 “上次薄弈受傷的事,我還未和你算賬。” 葉傾心見薄妄川提及薄弈,驀然就想到薄弈在一號公館的地下車庫里發(fā)生的那一幕。 盡管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葉傾心只要再一回想到那天,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仿佛都會隨時停止跳躍似的。 “薄妄川,你這么對待我,你不怕薄弈知道嗎?” 薄妄川居高臨下地看著手無縛雞之力的葉傾心,冷淡挑眉道:“知道又如何?他不過是個孩子,能奈我何!” 是啊! 薄弈只是一個孩子。 他能拿薄妄川有什么辦法? 她難道還能看著薄妄川和薄弈“父子反目”嗎? “薄妄川。” 葉傾心的雙手,緊緊地抓著真絲睡裙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