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妄川松開祁燊的手,他坐到手術室對面的長椅上,整個人一動也不動,宛如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塑。 一道閃電,劃破漆黑的夜空,透過玻璃照耀在薄妄川那張陰郁深沉的俊臉上。 祁燊一動也不動。 就這么站在原地。 明明開著暖氣,祁燊卻有一種如墜冰窖般的寒冷徹骨。 不知過了多久,滿身風雨的秦謹修從走廊盡頭小跑了過來,他徑直跑到祁燊的身邊,氣喘吁吁地問:“怎么樣?” “下病危通知書了。” 秦謹修身形一搖,他伸手扶著墻壁,才勉強站穩(wěn)。 “這么嚴重?” 祁燊哽咽道:“她送來時,和死人沒有什么區(qū)別了,秦少,能不能挺過去,就看天意了!” “怎么會這樣?” 秦謹修喃喃反問。 祁燊沉默不語。 薄妄川這時也沒有心思去詢問祁燊,為何秦謹修會在這里。 秦謹修看了一眼薄妄川,涼聲反問: “薄少,你滿意了?” 祁燊看了一眼秦謹修,沙啞著嗓音道:“秦少,暫時不說這些了,我先進去看看。”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