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繞過辦公桌,一步步走到宋炎面前。如王者一般,居高臨下地看著趴跪在地的宋炎。“你剛剛說,你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不好向誰交代?”宋炎色厲膽薄地迎視白宴辰犀利的目光。“白總難道一點也不在乎與顧南佳之間的情義?”白宴辰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有人在面前提到那個人。好像每一個知曉當年事情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深情的男子,對所謂的前任念念不忘。如果他真的有那么深情,怎么可能會放任自己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假如當年那個要離開的女人是姜印。上天入地,他也會找到對方,并將她牢牢囚禁在自己身邊。這些自以為是的人啊,真是可悲又可笑。他懶得與宋炎繼續浪費口舌。對著聞野吩咐一句。“四個億,連本帶息的讓他給我吐出來。”“他不肯吐,就按照老規矩,送他去刑堂,好好體驗煉獄的滋味。”“我白家的錢,可不是什么雜碎都能染指的。”說完,白宴辰推門走了,顯然對這種無意義的審問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