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印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錯。“顧南佳一死,姓顧的都會站在我的對立面,這種情況下,我拉幾個盟友有什么不對?”白宴辰并不接受這番說詞。“將審判地點選在生日派對上,拉盟友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故意給我難堪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你生氣了。”“生氣的理由就是從顧南佳口中得知,我和她曾被穆清風批過姻緣八字。”姜印的回答也很欠揍。“所以說,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白宴辰無形中加大了掌心的力道。“難怪師父提醒我要在適當的時候對你進行武力鎮壓,你果然欠教訓。”姜印還沒從手腕的疼痛中緩過來,就聽白宴辰一口一個師父的叫著。“你管誰叫師父?”提起此事,白宴辰就覺得很可笑。在此之前,他甚至連墨隱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也沒想到,我的師父,與你經常掛在嘴邊的養父居然會是同一個人。”姜印這才恍然大悟。她晃晃手臂。“差不多得了,趕緊松手,你還真打算把我給捏碎了不成?”白宴辰倒是想把她捏碎。想了想,還是沒舍得。于是只能放開手,還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