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我嫁!” 眼見著劉氏的舌頭已經被割下了一半,我故作痛心疾首的驚呼出聲。 而后用力掙脫束縛撲過去緊緊的抱住劉氏的瞬間,一把攥住她鮮血淋漓的雙手暗中使勁,直到她的慘叫更加的凄厲。 弄死了還有什么好玩的? 只有活著才能生不如死! …… 翌日,中元夜。 嗩吶聲裹挾著寒風呼嘯,聲聲入耳卻滲入骨髓。 一抬掛著白燈籠的喜轎踏著夜色,悄然而至。 白燈籠上鮮紅的‘奠’字,在薄霧的籠罩下顯得異常的詭異。 兩排披麻戴孝的男男女女一邊走一邊撒著紙錢,為首的兩人肩頭上扛著紙人做成的童男童女。 正隨著他們的動作,搖頭晃腦。 可無論紙人的腦袋怎么搖晃,赤紅的瞳仁始終死死的定在正前方。 似乎,活了一般。 等到了公主府的門口,喜轎停下。 面無表情的喜婆婆點燃一個火盆,當著眾人的面燒起了紙錢。 一邊燒,一邊用聽不懂的話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