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墨家的悲壯犧牲,并非僅限于沙場征戰。 細想之下,這也算合乎情理。 帝王最忌憚的便是功高震主,過河拆橋這種事,霍驍既然做得,他的父親自然更勝一籌。 看著墨北寒眼底的煞氣再次翻涌,我急忙捧起他的臉龐。 四目交匯之間,我施展攝魂術,心中默念九字真言。 然而,縱使我用盡渾身解數,墨北寒的煞氣卻愈發濃烈。 直到那煞氣幾乎掩蓋住了帝皇的紫氣,我踮起腳尖,仰頭吻了上去。 以陰人之軀,吸收煞氣。 可原本目的很單純,但吻著吻著自己便開始頭昏腦漲。 該死,腳麻! 感覺到身體癱軟,我急忙勾住墨北寒的脖子。 繾綣細密的親吻間,墨北寒的眸子慢慢恢復了清明。 等徹底的清澈,他化被動為主動。 潺潺如流水的細吻,頃刻間變成暴風驟雨。 將我打到七零八落,最后柔若無骨的癱在墨北寒的懷里。 抑制不住的一聲嚶嚀,讓墨北寒觸電般撒開手。 猝不及防之下,我重重摔倒在地。 嗚,我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