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也不想爭執,直接就轉身離開,走到門口,門卻自己開了。 齊飛看見她,“時總監?” 時念點了下頭,“齊助理。” 她繞過齊飛就要離開,齊飛又叫了一聲沒叫住,卻看到了她的手背上紅了一片,“時總監,你的手?” 時念停下腳步,都沒有回頭,只留下一個背影,“我沒事,我先下去了。” 她沒有絲毫停留,很快就坐電梯下去了。 回到房間,時念快速進了衛生間,打開了冷水沖手。 她的手沒有及時地泡在冷水里,現在已經疼得火辣辣的了,好像被火烤。 沖了有幾分鐘,時念才感覺舒服了些,可她不敢就這么離開,還是繼續泡著,沒想到電話打了進來。 是傅司言的。 她皺了皺眉,接了電話,果不其然是男人的詢問,“婉柔的拉鏈拉下來了嗎?” 時念想說,根本就沒這回事兒。 可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信自己。 于是深吸了口,她說:“都好了。” “都好了?”傅司言的威壓施下來,“那為什么她會哭?” 哭? 時念想笑,這又是演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