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杜見深愣了一下,“你說什么?你老婆?” 老婆? 傅司言? 他噎了一下,“你哪來的老婆?” 傅司言抱著時念,漫不經心地說,“剛領的證,你也認識。” 紀見深:“傅總,你可別告訴我是時念啊?” 傅司言:“就是她。” “別廢話了,趕緊過來吧。” 掛掉電話后,傅司言喊了聲在廚房忙活的王姨,“王姨,你去倒杯茶水來。” 王姨:“好的,我這就去。” 摟著人在懷里,傅司言摸了摸她的頭,發現居然出了一層的汗,一張臉也皺巴巴的,好像是特別地痛,痛到了一定的地步。 “時念,你怎么樣?除了痛,還有沒有其他的癥狀?” 時念也說不上來,難受地閉上了眼睛,可才剛睜開,看到整間屋子的布局時,頭腦又像壞了的燈泡一樣,忽閃了一下。 熟悉又陌生的記憶,像海浪一樣席卷了她的腦海。 “這所房子……” 話沒說完,一陣刺痛來襲,時念徹底地暈了過去,倒在了傅司言的懷里。 杜見深來的時候,就是看見這么一副場景,印象中不近女色的傅司言,懷里居然抱了一個女人。 幾乎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個人是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