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粗的鋼筋,直接生戳進肉里,可真疼啊! 只過了半柱香的工夫,我們到了一處白色的建筑前,陸楚寒就抱著我下了馬,然后大步往里走。 一路上有很多軍裝的士兵,恭恭敬敬地給他敬禮。 “陸少帥。” 他一邊走,一邊吩咐道:“去請個女醫來。” 我詫異,“這是哪兒?” “官署。”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離家太遠,你的血都還沒止住,怕失血過多。” 我被綁來的時候,原本在財記那附近,離家就有十七八里了,那馬車又跑了將近一個時辰,屬實太遠。 現在天都已經黑了,要是再回陸府,確實為難。 再者,我估計陸楚寒還有一層考慮,就是不愿意讓奶奶看到我們這渾身是血的樣子。 他把我抱上了樓,進了最里面的一間房。 這里面布置非常簡單,甚至有些簡陋,幾乎只有一張款式簡單沒有任何雕花的床、一張桌子和椅子,一個放著長嘴壺的火爐而已。 墻角放著一只黑漆大木箱,上頭畫了個大大的白色十字。 官署里倒是有電燈,他進門后,把燈扭亮,屋里瞬間明亮起來。 這應該是陸楚寒的辦公署。 外頭也有士兵守著,他吩咐道:“拿幾個火盆來。”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半躺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