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兩全其美的好事？”

張婷冷笑，“所以，你是來嘲笑我的？”

“看我如今下場，你肯定特別有成就感吧？”

宋辭聳了聳肩，“張婷，你未免有些太高看自己了。”

“你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我又何至于通過嘲笑你，來獲得成就感？”

“我只是想幫你分析一下處境，想給你指一條生路。”

張婷仿佛看見了新大陸一般，明顯誤會了什么，“生路？”

“宋辭，難道你是想把李東還給我？”

宋辭也笑了，“你想讓我把李東還給你？”

張婷連連點頭，“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咱們之間并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真正有沖突的人是李東和姜海潮。”

“我當初也是被姜海潮蒙騙，這才做出了傷害李東的事。”

“我現在已經有了報應，后悔了，也知錯了。”

“真的，我可以挽回，也可以彌補，我可以幫李東找到姜海潮的罪證。”

“如此一來，李東就可以洗刷恥辱，甚至再立新功。”

“李東就可以原諒我，我們就還有機會！”

宋辭仿佛看待一個將死之人，“張婷，你覺得可能嗎？”

張婷就像是落水之人，緊緊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為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