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等到鐘老離開之后，秦舒念剛想再補一覺，手機就響了起來。

秦舒念按下接聽鍵，把手機放在耳邊，“喂？”

“我可能馬上要回去了。”

聽得出這是季川的聲音，秦舒念微微揚了揚眉，“這么早就要回去？”

“我出來也有一個月了，季家那邊出了點小事，要我回去處理。”

秦舒念淡淡地笑了一下，出聲調侃他，“不會是有人要危及你在季家的位置了吧？”

......

那邊安靜的片刻，秦舒念愣了一下，聲音才認真起來，“不會是讓我說中了吧。”

“差不多。”

季川那頭表情比以往認真了些，“我在國內拓展了不少業務，那些人急了，迫不及待地想取代我的位置。”

“怕我過段時間回去，地位更加穩固，他們就更拿我沒有辦法。”

“我已經齊家主聯系過，暫時壓制住他們的異動，不過要是我不回去，還不知道他們會使出什么樣的陰招來。”

秦舒念聽明白季川的難處應了一聲，“好，那你就回去吧。”

季川那邊聲音明顯頓了頓，才向她問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秦舒念微微一怔，“是齊衛仁讓你來問我的？”

“不是，齊家主倒是不想讓你這么快就回去，他不太知道你在國內的處境，還以為這里比他那邊更安全。”

“只是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跟我一起回去的打算。”

秦舒念有些沉默下來，現在這種情況，不論讓她怎么選，她都會很痛苦。

季川那邊聽到秦舒念的沉默，也大概明白她的意思，“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秦舒念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向他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后天下午的飛機。”

秦舒念微微一愣，“走得這么急嗎？”

“嗯。季川道：“你也知道那些人存的什么心思，回去晚了恐怕不行。”

說完，季川在電話那頭頓了頓，“所以你還有考慮一天的時間，如果你考慮好了去留，明天晚上可以告訴我結果。”

“好。”秦舒念淡淡地應下，“你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

掛斷電話后，秦舒念坐在沙發上，腦袋放空了幾秒。

然后才慢悠悠地拿出手機翻了起來。

翻了半晌，終于在相冊里找到了一張合影。

照片里的兩個身影因為年頭久了有些模糊，秦舒念的手指撫摸上母親的身影。

“媽，你放心，你的死和當年的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第二天一早，秦舒念就給季川打去電話。

“我考慮好了，我還是想等到國內的事情處理好，再去國外。”

大概是料想到秦舒念會這么說，季川也絲毫不意外，“好，那我先回去處理季家的事，等你回來。”

“嗯。”秦舒念聲音頓了頓，“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