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眼底露出一絲不悅。“這個房間沒有外人,你有話直說。”談管家:姜印暗暗掐了一個指訣,心中已經對談管家要說的事情猜出了大概。她拍了拍白宴辰的肩膀。“既然談叔有事找你,你就與談叔出去聊聊,我和伯母之間也有些私房話要單獨講。”姜印態度這么堅持,白宴辰也不好逆了她的意思,便與談管家相繼離開了。白宴辰一走,偌大的臥室,只剩下了姜印和言雅書。此刻,言雅書像極了一個興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