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性子,還像小時候那么倔。”他故意當著白宴辰的面,抖了抖衣服上的一身酒漬。“一言不合就潑酒的習慣,真該改改了。”“我縱著你,不代表別人也像我這么縱著你。”“萬一遇到那些個不好相與的,我怕你會吃大虧。”貝光明這番話,說得極有引導性。就差明著告訴白宴辰,他與姜印不但從小就認識,還會無條件縱容對方的一切壞習慣。白宴辰豈會看不出貝光明這點小伎倆。這個人想破壞他與姜印的關系,他偏偏不會如他的意。霸道地將手臂摟在姜印腰上,白宴辰笑著說:“我家小印是個講道理的人。”“除非對方做了讓她不開心的事,否則不會隨便潑人家酒。”“貝先生這身衣服價格不菲吧,回頭報個賬,我讓助理按照原價賠你。”貝光明也回了白宴辰一個笑。“白七爺這番話可真是折煞我了。”“衣服才值幾個錢?”“只要小印潑得開心,她可以天天過來潑我,保證讓她潑到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