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印,任何女人在他眼中都失去了顏色。白宴辰肯用其貌不揚形容言曉諾還算是客氣了。神情冷漠地掃了幾人一眼,便收回視線,故作不解地問言雅書。“從哪冒出來的這些親戚?媽,你不是外公外婆膝下的獨生女么?”用下巴指指那群所謂的親戚。白宴辰挑高了眉頭。“難道是外公年輕時,背著外婆在外面欠下的風流債?”言仲謙一張老臉氣得通紅。“怎么對長輩說話呢?”言雅書似嗔似怒地在白宴辰胳膊上輕拍了一下。“你這孩子,真是什么奇葩的邏輯都想得出來。”“他是我大伯家的堂哥,從我這邊的親戚來論,可不就是你舅舅么。”隨即又對言仲謙笑了笑。“堂哥,這件事情也怪不著小辰。”“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沒與他外祖父那邊的親戚接觸過。“不認得你們,也是人之常情。”她兒子說出再大逆不道的話,也輪不到別人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