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的痛,遠沒有心痛那么難熬。明知道姜印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他卻對此無能為力。因為從相識到現在,姜印從來都沒在感情上給過他任何承諾。沒有承諾,就意味著她不用對這段感情負責。還真是任性妄為的小丫頭。這天晚上,白宴辰抱著被喂了藥的姜印睡了一夜。她睡得很沉,整晚連動都沒動過。要不是鼻間發出均勻的呼吸,白宴辰都要懷疑她是否還健在人世了。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姜印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白宴辰坐在落地窗前對著電腦正在忙公事。聽到響動,起身朝床邊走過來。“醒了?”用手背摸了摸姜印的額頭。沒發燒,就是臉頰有些紅。有氣無力地揮開他的手,姜印強撐著身體坐起來。表情迷茫地朝周圍掃了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白宴辰臉上。“人呢?”白宴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