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厲元朗就感覺海向軍似乎像一個人,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可不是么,這個人正是白晴。 真是該死,都怪自己疏忽大意,怎么就沒想到呢。 顯然,他把白晴得罪了,還有陸臨松。 那位可是絕對大人物,非同一般。 聽白晴的意思,陸臨松一定雷霆震怒。 看起來,他要大動干戈了。 凡是與此事有關(guān)的人,無論普通警察還是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恐怕都要遭受嚴厲制裁。 那么,自己呢? 他感覺冤枉。 審訊海向軍是甘平警方,和自己并無多大關(guān)系。 真要追究起來,海向軍還有偷走兒子的嫌疑呢。 他心亂如麻,坐進車里認真思考。 手機突然響了。 接聽起來,就聽里面?zhèn)鱽硪粋€聲音,“厲元朗,我是徐萬東,王書記的秘書。” “徐處,你好。” “王書記要見你,今晚七點之后,你等我電話。” 王占宏要見他,正好,厲元朗可以順便講一講這件事,聽聽他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