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只把你安排懷城擔(dān)任副書記，自然有深層次的考慮和權(quán)衡。懷城的情況，我不和你多說，只告訴你兩個字，復(fù)雜。”

    “你去之后，要靠你的眼睛和耳朵去了解，要多聽多看少說，在心里有個大致輪廓。”

    “至于如何應(yīng)對，那是你的事，我不給你任何參考意見。厲元朗，你不要讓我失望就是。”

    被欒方仁一頓訓(xùn)斥，卻把厲元朗從萎靡不振中驚醒過來。

    他抬起頭，眼神堅(jiān)定的說道：“欒書記，謝謝您誠懇的教誨，我一定不辱使命，把您的期望變成現(xiàn)實(shí)。”

    “我不光要聽到你的決心，我還要看到結(jié)果。”

    短短四十分鐘，厲元朗離開欒方仁辦公室，心緒難以平靜。

    坐進(jìn)車?yán)铮聫V森透過后視鏡觀察厲元朗的反應(yīng)，感覺到不對頭。

    他按捺住好奇心，沒有多問，只問厲元朗：“厲書記，我們?nèi)ツ模俊?br/>
    “回賓館。”厲元朗噴出一口哈氣，似是驅(qū)離濁氣，呼入新鮮氣體。

    回到賓館，厲元朗躺在床上，思慮萬千，難以入睡。

    恰好這會兒，白晴的電話打來。

    “弟，談完話了？”

    “談完了。”

    聽到厲元朗情緒不高，白晴謹(jǐn)慎問：“難道不是市長？”

    厲元朗苦笑：“還是市委副書記，老本行。”

    “怎么是這樣？”白晴同樣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