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一口氣說了這么多,感覺到有些疲倦,身體靠向椅背,略微喘了喘粗氣。 畢竟抽出去500毫升的血,多少會對他的身體有點影響。 可即使這樣,厲元朗卻沒有走的念頭。 他對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深感內疚,只有通過這種陪伴方式,才能緩解他的歉意。 韓茵沉默了。 厲元朗發自真心的肺腑之言,深深觸動了她。 好一會兒,她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交代說:“那件事我不追究了。明天你代表我去看一看保姆,多給她結三個月工錢。另外,再多加三千,她家里出事情需要錢。” 估計這個電話是打給秘書方可盈的。 韓茵聽從厲元朗的勸告,令厲元朗很滿意。 他又提道:“方便的話,請盡快安排我和錢方印見面,我想了很久,他留下的后半句話始終沒想出來,我需要他給出答案。” 以前的韓茵就關心政治,現如今做生意,更離不開和官員打交道。 她心里憋了很久的疑問,正好趁此機會問個明白。 厲元朗千里迢迢趕赴鏡云,到底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