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看清駕車人嗎?” 鄭海欣使勁搖著頭,“那人把自己圍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清本人面目。” “苗玲呢,為什么不讓苗玲守著孩子?” 鄭海欣痛苦的直搖頭,“苗玲最近一直不在我身邊,她是得到消息才趕過來的。我以為基地安全,殊不知這里最危險” 何止危險,當初以身試藥,就是發生在這個基地的。 唉,說什么都晚了。 厲元朗失望的靠在椅背上,心如刀割。 到底怎么了,是誰跟自己過不去,谷雨失蹤,谷清晰又被人偷走,這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嗎? 埋怨已無濟于事,鄭海欣無論出自公心還是私心,出發點是好的。 這點厲元朗深信不疑。 鄭海欣本是個聰明有主見的女人,但是再聰明,在情感面前,也有利令智昏的時候。 她是好心辦了錯事,也可以說是蠢事。 是對厲元朗的癡情,迷惑住她的雙眼,擾亂了她的判斷。 厲元朗冷靜下來,他在思考,是誰偷走了谷清晰,為什么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