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最高決策機構。 如果在國有企業,這樣做符合規定。 但顧修岸一個民營老板,模仿政府部門搞這一套,就不能不引起注意了。 他想干什么! 他要干什么! 這兩個疑問在厲元朗心中打轉。 黃仲禮業余時間搞微縮模型制作,減少了不必要的應酬,自然和顧修岸少了接觸。 厲元朗可以理解為,這是黃仲禮和顧修岸做自然切割。 少參與或者與或者不參與,置身事外,是黃仲禮自保方式,也是難得糊涂之舉。 從黃仲禮家中出來,厲元朗一直思考,感受良多。 看起來,是要會一會這位傳說中的顧修岸‘常委’了。 第二天上班之后,厲元朗對樓中雙吩咐說:“我準備近幾天走訪全市一些企業,要有代表性。至于名單嘛……你去和程秘書長商量研究,回頭拿給我敲定。” “是,我馬上去辦。”樓中雙跟隨厲元朗有幾天了,做事中規中矩,挑不出毛病。 主要是他老婆黃小蔓經常吹枕頭風提醒。 做事低調,不要張揚。 樓中雙耳朵都聽出繭子,夢里常有黃小蔓的叮囑聲。 從厲元朗辦公室出來,樓中雙快速敲開程勇辦公室的門。 “樓秘書,什么事?”程勇抬起頭看了看樓中雙,身體動都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