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松嘆了口氣,“金依夢,她策劃了一切。” “老金家那個忤逆之人?怎么是她?厲元朗對她有恩?” 陸臨松苦笑說:“和給金可凝報仇相比較,那點恩根本不算什么。” 白晴頓悟:“金依夢這是把金可凝身死這筆賬,算在元朗頭上了,從而導致水婷月被害。” “爸爸,厲元朗當時深處昏迷之中,是金可凝自己服錯了藥,致使藥效加重,是她把自己給搞死了,這和元朗無關。” “這件事,烏瑪警方經過詳細調查,已經水落石出,金依夢為什么揪著元朗不放?我看,這是金依夢得了偏執癥,非要憑空想象出來一個仇人不可,恰恰,元朗就成為了犧牲品。” 誰知,陸臨松卻緊縮雙眉,顯露出一副讓人難以捉摸的復雜神情。并且道出來一句話,令人匪夷所思。 “小晴,我現在對厲元朗真不如之前那么信任了。他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是借著昏迷的由頭,對金可凝見死不救,我不確定了。” 怎么是這樣? 白晴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