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同飛在電話里先是客氣了一番,并順嘴問厲元朗這么多年在哪里高就,也不聯系老同學? 厲元朗便說,他在甘平縣政府當個小科員,混得不好,沒臉見大家。 不是他裝,而是覺得沒必要在同學面前顯擺,同學感情應該是最真摯和純潔的,不應摻和欲望和雜念。 誰知,齊同飛得知厲元朗的身份后,語氣立刻淡了許多,也沒說過多的話,只是告訴厲元朗,晚上七點在富麗堂皇大酒店貴賓五號廳,舉行同學聚會,希望他準時參加。 厲元朗想了想說:“我看情況吧,如果時間允許一定到。” “你一個小科員有什么可忙的,元朗我可跟你說,咱們這次來的人不少,難得聚這么全,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齊同飛近乎命令式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了。”掛斷手機,厲元朗在沉思,就沖齊同飛這個態度,晚上聚會我還有沒有參加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