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今夕來了？”白晴遞過一條熱毛巾。

    厲元朗擦了擦手，點頭道：“來談合作，順便考察寧平。你怎么知道？”

    白晴撇嘴一笑，“這兩天你們省里上下忙得不亦樂乎，自身所再說，省委大院就這么點地方，刮風也能刮進我的耳朵里了。”

    許是忙累了，厲元朗洗完澡，早早躺在床上進入夢鄉。

    殊不知，就在他鼾聲大作的時候，白晴偷偷下床，走到外面，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出去……

    這一覺，厲元朗睡得很沉。

    要不是白晴一個勁的推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電話，你的電話，響半天了。”

    厲元朗迷迷糊糊接過手機，一看是王雙和，連忙接聽起來，“雙和，什么事？”

    “厲書記，出事了！快馬集團的程副總被人打了！”

    什么！

    厲元朗騰地坐起來，把身邊的白晴嚇了一跳。

    “你詳細說說，怎么回事？”

    程思偉喝多了，乘車返回下榻酒店途中，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向大地怒吼。

    趕緊讓司機停車，捂著嘴跑到路邊綠化帶嘔吐起來。

    助理則在一邊小心伺候。

    吐完，程思偉還是不舒服，小腹處一頓脹痛，支走助理，解開拉鏈就是一通輸出。

    程思偉搖搖晃晃站立不穩，方便完畢，竟然忘記拉上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