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輕輕點頭。 儒圣又道:“我還有另外一個學生,和我下棋的時候,她總是和我下饒子棋,她卻贏過我數局。” 葉凌天道:“不知儒圣前輩想要我和你下什么棋?” 儒圣凝視著葉凌天:“你可否與老夫下一局饒子棋?” 葉凌天沉吟道:“饒子棋嗎?也不是不行,不知儒圣需要我讓你幾子?” 儒圣一愣,沉默了一下:“我讓你三子!” “這樣葉某勝之不武,還是下敵手棋吧!不然等下你輸了,你耍賴怎么辦?” 葉凌天搖搖頭。 儒圣無語的看著葉凌天:“你小子對自己很有信心啊,都還未下棋,你怎么就知道我會敗?” 葉凌天傲然道:“我天門便有一位棋圣,但是面對我的時候,他連棋盤都不敢碰,儒圣可別想不開。” “葉道棋嗎?那家伙的棋道確實厲害,但他只是一個晚輩,在我面前,他還不夠看。” 儒圣輕語道。 百年歲月,葉道棋可稱棋圣,代表著百年間,對方的棋道極為強悍,少見對手。 但在儒圣這位活了五百多年的老古董面前,葉道棋的棋圣二字,還有不少水分。 “所謂過剛易折,我希望你能和我下一局饒子棋。” 儒圣神色認真的說道。 “還是敵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