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城沉聲道，看起來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臣等告退。”

    陳玄策和柳非煙躬身退下。

    在兩人離開大殿的瞬間，姬城臉上的陰沉之色消失，換上了一抹溫和的笑容，變臉非常快。

    他看著那個老太監道：“黃公公，你覺得陳玄策如何？”

    黃公公笑著道：“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陛下想要做什么。”

    “是啊！他一直以來都狡猾得很，原本我還打算讓柳非煙成為一把刀，畢竟年輕人嘛，擁有一腔熱血，只要給她一個方向，她就能一直查下去，可惜陳玄策這家伙打亂了我的計劃。”

    姬城輕輕一嘆。

    黃公公搖頭：“陛下的計劃已經成功了，而且繼續查下去，其實也查不出什么東西。”

    “有道理。”

    姬城笑著點頭。

    黃公公猶豫了一下，道：“相對來說，我覺得東方白更加狡猾，老奴看不透他”

    姬城神色復雜的說道：“九鼎消失，司馬仆射和王玄下臺，受益者成了柳非煙；海州疫病之事，司馬仆射下臺，東方白又成了受益者，這東方白藏得太深了，之前都是裝的，連我的眼睛都瞞過了，事情簡直就是一環扣一環，好像朕也被算計在了其中”

    看似司馬仆射、王玄、司馬明遠下臺，對他姬城的益處最大，但直接受益的則是柳非煙和東方白。

    柳非煙有陳玄策那個老狐貍幫助，能成為贏家，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東方白呢？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